【戏剧开场!果戈里的生日贺电的12h!9:00】

·cp果陀,请原谅我的文笔www

·原作向,时间线监狱篇,有私设,ooc致歉×3

·生日快乐嗷——咕咕果,2600+无后续

·置顶群聊了解一下(捂脸)


上一棒:@jrh_雾心饺(精神状态良好) 

下一棒:@薄葉淩(开学暂退) 





“那么在此提问————我最最亲爱的费佳!请你猜一猜那只飞鸟的最终结局!”

 

果戈里好似闲暇地擦拭着匕首。他将匕首举到白炽灯下,微微扭动着手腕,像是在欣赏一件古老的艺术品。

 

冷白地刀刃反射出惨淡地白光,映射在他的脸上,显得脸色格外的惨白。

 

坐在石台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摇摇头,没有回答。

 

果戈里嗤笑一声,他一边故作夸张的说着“阿陀你怎么不理我”,一边举着匕首缓缓的走向他。

 

他半跪在魔人面前,暂时用异能藏起了匕首,只是单单地用墨绿色的瞳仁上下打量着对方。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现在很是憔悴。刚才的重水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,若不是果戈里再次出手,他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
 

来自异乡的俄罗斯人身子骨本就偏差,哪怕只是十分常见地感冒,体弱的他也吃不消。若不是果戈里……怎么又是他?这场游戏不就是他举办的吗?

 

“阿陀?阿陀!你要回答小丑的问题!再次提问!——请你猜一猜那只飞鸟的最——终结局!”

 

果戈里抓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手使劲摇着。陀思妥耶夫斯基有些轻微的眩晕,他只得无奈地露出微笑,弯着那双埋着笑意的幽紫色眼眸,轻声开口,说:

 

“我想,您已经知晓了结局,不是吗?”

 

“错误!——用问题回答问题可不好!小丑的耐心是有限的!

 

“那么,下一个问题——哦天哪!在此之前,费佳,你要亲小丑一下的哟!”

 

“好麻烦,拒绝。”

 

果戈里这次也没有回答。他脸上挂着微笑,一只手摸索上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滴着水的头发,手指打转儿勾住一撮儿黑发,发梢微微翘起,质地焦焦地,像是在手指上缠了一圈儿枯草。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顺着果戈里的动作微微低着头,水珠顺着发丝流向脊背,湿冷的衣服紧贴在皮肤上。

 

他好冷,身体有些发抖,意识正在一点点变得模糊,他快无法聚焦了。

 

恍惚间,陀思妥耶夫斯基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力道逐渐松了下去,紧接着,柔顺地布料触感突然紧紧包裹着感官,冻僵地身体也渐渐地回了些温度。

 

是果戈里的外套。

 

“只有小丑才可以杀死费奥多尔!”

 

果戈里冲着自己外套孩子气的说道。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更加拢紧了外套,他稳住发颤的声线:

 

“谢谢您。还有,能否借一下您的体温?我实在好冷……”

 

“欸?亲爱的费佳,哇哦!——你看起来似乎差极了!”

 

“……是的。”

 

“那么提问!——唔……让小丑好好想一想……提问!小丑为——什么要选择西格玛作为魔术的助手呢?!”

 

“因为您想利用他的异能,从我这里得到我【异能力具体作用】的情报、以及,您并不想让西格玛死去。”

 

“正确——!我的挚友,你果然是这世界上唯一理解小丑的人!”

 

“谢谢您的夸奖。”

 

果戈里兴奋地抱住陀思妥耶夫斯基,哪怕湿漉漉的潮气已经爬上了他的外套,而他也只是抓着外套的衣角、把瘦弱地人裹成粽子的模样。

 

过了一分钟,或许五分钟,也可能过去了一生的时间,费奥多尔突然冷冷地开口,他抬起头,轻声问着果戈里:科里亚,我们有多久没有拥抱彼此了?

 

多久?老实说果戈里的确记不清了。几天?几月?几年?甚至没有?他印象里的陀思妥耶夫斯基,是绝对不会主动的那一方。

 

事出蹊跷必有因,果戈里突然间意识到,自己似乎已经不幸猜到了谜底。

 

“费佳,那个太宰治……那么……重要吗?”

 

他拼命忍住掐上对方脖子的想法,以至于被迫放缓了语调、只是继续用手拨弄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发丝。

 

“不是您举办的这场游戏吗?”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歪着头,反问道。

 

“是的,没错。那么,亲爱的费奥多尔,现在提问,为什么我要选择救你?

 

“你应该清楚,我亲爱的费佳,你使的我放弃了在伟大计划里获得自由的资格。你利用我,利用我的异能,这些我都不在乎——但我恨你,恨到骨髓里、所以——”

 

果戈里的面容裂开了几道缝隙,“所以我会亲手杀了你,以此来证明我是才真正自由的飞鸟,”他惨淡地笑着,将怀中的人儿轻轻推离自身,“那么提问!——这次!小丑表演魔术的报酬是——”

 

他拉长了尾音,故意夸大了笑容,伸出手从背后变出那把消失的匕首,将尖锐处抵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心口处。手腕微微向前用力,那处布料很快便晕染出一片红色。

 

“我是不会死的哦。”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淡淡地露出一抹微笑,他反手握住果戈里拿着匕首的手腕,“还真是一把精致的武器呢,科里亚,”紫罗兰色瞳孔倒映出对方已经完全破裂的面具,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白鸽,“还请您收好您的左轮手枪,小心走火。”

 

果戈里故作委屈地说:“可是枪里也没有子弹……不对!您还没有回答小丑的问题!”

 

“警务室被攻占了。科里亚,小心重水。”

 

“哇哦!看来亲爱的费佳要输掉比赛了!怎么办怎么办!我心脏激动地都快要跳出来了!哦天哪——没有什么比这更激动人心了!!”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略微无奈:“您上一秒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 

“小丑的话可不能信啊!会吃苦头的哦~”

 

“您可真有趣。”

 

魔人淡淡地说。

 

“好啦!”果戈里把陀思妥耶夫斯基从外套里剥了出来,自己则重新披上潮湿地外套,“表演正式结束!欢迎下次光临——不过,亲爱的费佳,小丑还是很期待红心J的——还有红桃Q!不对不对!应该是黑桃!黑桃纸牌!”

 

就在这时,上层猛地传来爆炸的声响,哀嚎声响彻整个楼道,处于地下的两人默契地看向天花板,似乎都在期待着上面能否会因此破个大洞。

 

期间,果戈里颤抖着摘下了面具。他茫然地盯着天花板,嘴里不住的喃喃着:

 

“好可怕的破坏力……好可怕……我最讨厌的异能者居然……这太精彩了,J与……K吗?”

 

他猛地偏过头,脸上挂着瘆人的笑,面具下的那只墨绿色眼睛撞进紫罗兰的深渊。他笑着,又重新把面具附在眼睛上,冲着魔人打趣道:

 

“费佳,你真不愧是我唯一的挚友,连这张手牌都这么危险又迷人。”

 

他刻意咬紧了“这张”二字,脸上露出疯狂的神色来。

 

“谢谢您的夸奖。您的答案分别是笼中鸟,以及您的爱。”

 

陀思妥耶夫斯基又扯出一抹微笑,垂到肩膀的黑发乖巧的贴着后颈。

 

空气凝固了。双方就这么一直维持着动作,直到本出自上层的爆炸声转移到了不远处的牢房。

 

果戈里大叫一声:“哇啊!小丑好怕啊!救命!”

 

话音未落,他便使用异能直接消失在了原地。

 

这场游戏的结果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,重要的,也就是只那个人而已。

 

这场棋局已经接近尾声了。双方可操纵的棋子都所剩无几,另一人的底牌或许是侦探社的少年,至于魔人啊——很抱歉,那只是一根沾染爱意的白色羽毛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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